然后慕秋租的房子刚好和她一起,刚好就碰到她离婚,刚好就接到橙橙,又那么恰好的,引起了程知让的兴趣。
没有缘分的人,就在同一个地方转来转去都碰不见,有缘的人,在偌大的城市里随便打个车都能拼座到一起。
缘分这个东西,太玄乎了,而且从来不由人。
又等了十分钟,程知让终于下来了。
衬衫纽扣解开两粒,袖口挽到了手肘。
陈颂仔细打量一遍,看着他上车。
“这么舍不得,怎么不留在这儿?”
程知让坐好,对着前面开车的助理点头示意,然后说:“对她不好。”
一如既往的绅士,就是这次绅士貌似用错了时候。
陈颂欲言又止,想告诉他这时候绅士可能不是太合适,又想到这话也不该是她这个经纪人来说的。
最后还是没说什么,一路安静地去了酒店。
程知让闭着眼靠在位置上,全然没有说话的打算,而且看起来像是在极力忍耐自己。
他这状态很罕见,陈颂盲猜他和慕秋绝对发生了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