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:“合卺酒,正是该你我一同喝才对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……”
屋内一阵阵暧昧的呻吟声,还有男人满足而狂野的低吼……
已然退到院子里的谷米,看了看还早的天色,听着屋中传出来的声音,脸色发红,退出了院子。
——
墙根下的魏七,贼眉鼠眼,左张右望。
油饼在他身后愁的脸都皱了,轻声道:“公子呀,你若是真敢这么干,明天的腿能折了。”
“折了就折了,能给姓郑的添堵,我就是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也愿意。”
魏七看着这左右,颇懊恼:“别说,姓郑的这新宅子我真的没来过,怎么看着什么地方都一样呢。”
油饼也满脸疑惑,说:“奴才也觉得这太熟悉了。貌似,咱们刚才就从这儿走过去的。”
魏七恨恨一拍墙:“姓郑的混蛋,他不会在他家后院布了阵法吧?不过,他怎么知道咱们会翻墙进来?”
油饼翻了一个白眼:“公子,你好像忘了在谷宅都做过什么了吧。”不是翻墙就是打洞,郑大人又不是个傻子。
魏七:“那咱们怎么办?油饼,我这个学的不好,你想想法子。”
油饼:“公子,又不是去打仗,奴才这个学的也不好。”
魏七:“笨油饼,本公子要你何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