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使钢叉?”姜简虽然胆大,却也没大到敢接这个话茬的地步,只好想方设法打岔,“晚辈听人说,十八般武器里最不好练的就是叉。昔年有个叫伍天锡的豪杰……”
“胡说,伍天锡使的是陌刀,不是钢叉!”吴黑闼的注意力,立即成功被引偏,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,高声纠正。
“啊!晚辈一直听人说是五股托天叉!”姜简又是一愣,分辩的话脱口而出。
“放屁,纯粹的放屁!”吴黑闼闻听,鼻子差点没气歪了,驳斥的话脱口而出,“还五股托天叉,他怎么不说是画杆方天戟呢?小子,我实话告诉你,叉子在战场上,只有两种用途,一个是戳人,一个是用来搅飞对方的兵器。两股刚刚好,三股都嫌累赘,还五股,嫌兵器不够沉么?况且只要戳在人和马身上,都是死。一个洞和五个洞,又能有什么分别?”(注:五股托天叉和画杆方天戟,都属于表演或者仪仗队专用器械。无实战价值。)
“这?”姜简有心反驳,却找不到任何可靠的论据,只好讪笑着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