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鬼们手指着他说，你要我们去作恶？你知道我们是多么痛恨作恶的人……疯子做出个制止的手势说，还是做善事的人可敬是吧？做了善事感觉到特别幸福是吧？酒鬼们皱起眉头，边思忖边吐字不清地说，你说的……好像是……有这么一回事……真是这么一回事……做了善事不幸福……谁还做善事……疯子急于摆脱酒鬼们，说，心里感觉到幸福就是善报！
在酒鬼们抓着脑袋琢磨他的话时，他紧走几步摆脱了他们。
可酒鬼们在他背后追着赶着说的最后那席话，却让他怎么也摆脱不215了。他们说，你还没有告诉我们，是不是作了恶的人会感到不幸福，不幸福他们干吗还接连不断地作恶事……他明白，酒鬼们说的是这里的寺长。
他听不少人说过，寺长是靠钱当上的寺长，当上寺长后巧取豪夺。钱多了的寺长，无所不为。酒鬼们的话使他对寺长的内心世界产生了兴趣，躺在客栈的床上正想着如何探究时，朦胧中被人一把揪住了领口，问他是不是白天在大街上怂恿酒鬼们闹事的疯子？他想争辩，却被人锁了喉，只能嗷嗷叫。对方似乎也并不希望他辩解什么，把他一顿狠揍后勒令他天亮后滚出封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