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内,搞不定这事,我这条小命就玩完了。
“那王育友呢?他知道婴尸的事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付德霖揉了揉太阳穴,摇头说:“如果王育友知情,那他只能是敌人。”
这不废话嘛!
王育友那混蛋,我从来就没当他是自己人,一直是胡远和付德霖对他抱有希望。
“大霖,你刚才说的第三者是怎么回事?”
这时,安如凑过来,好奇地问。
第三者的意思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。
我现在脑袋里一团糟。
这都啥跟啥啊,咋突然我的寿命只剩一年了?
这坏消息来得太突然,我根本没法接受。
“我一直在琢磨,那个女鬼为啥老缠着我们?”
仿佛读出了我心里的想法,付德霖叹口气,拍拍我的肩膀:
“现在我明白了,这女鬼跟我们没啥直接恩怨,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第三者在背后搞鬼。”
仔细想想,我们跟那女鬼没仇没怨,她为啥老缠着我?
很简单,我猜,那个被活生生剖腹产的女人,就是那只女鬼。
这里的婴尸,就是她的孩子。
我在这工作,身上沾了那孩子的怨气和阴气,不被女鬼缠上才怪。
“对啊!”胡远猛地一拍大腿,急切地说:“所以这事跟王育友没关系对不对?”
“如果王育友想害小阳,直接动手就行了,没必要弄个女鬼出来。”
“没错。”付德霖点头赞同。
“所以!这个第三者就是把婴尸藏厨房的人,换句话说,只要找到女鬼,问出第三者在哪,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