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门是虚掩着,一推就开,但兆龙没见到院里的小火炉子,也没闻见药香,那个叫大风的道童不见影儿,弱用的咳嗽声也没传出。房门落了锁。
兆龙大失所望,难道说他们不住这里了?同来的兆鸣倒是围着院落转了一圈,尤其是对墙角的那一大一小的水缸产生兴趣。去年的秋天,兆龙正是在这里学转了水缸。还有眼前的银杏树,弱用借此说出了一大篇与太极拳相关的道理。
“道长该不是早就离开这里了吧?”
“谁知道呢!”兆龙咬咬嘴唇,他在院里没瞧见熬药的火炉子,心里便有种不好的预感,弱用极可能不在白云观了。
他们出了院落,到前头找到一个赶粗活的道人,问他弱用的事。谁知,那道人竟说观里根本就没有弱用这么个人。
兆龙急了,追问,“怎么没有,去年他还住在后院呢,病恹恹的,每天把药当饭吃,手底下还有一个叫大风的道童供他使唤!”
“没有就是没有,施主还是去别处找吧!”道士说完,匆匆走了。
兆鸣冷笑道:“瞧着吧,他说不在时,定然就是在这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