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嗳~这可不是什么难事。我听说这几年,你一直供养包丞相的家人?现在民间传诵旁儿的贤德可比当年司马君实啊!”
王旁摇摇头谦虚的说道:“师父您说的哪里话,义父待我不薄,虽然义父不在了,我尽力照顾义母及其后人也是应该的。只是苦于没有时间经常去拜见,所以只能每月派人去探望尽点微薄之力而已。况且我怎么能与司马君实相比,厐籍与司马光非亲非故,司马光因献策厐籍,结果被厐籍所派的郭恩将事情办砸了,厐籍被罢免,司马光三次上书朝廷自责;庞藉死后,司马光便把他的妻子拜为自己的母亲,像对自己的亲兄弟一样对待厐籍之子。相比之下,我所做的只是我应该做的啊!”
张逸一边捋这胡须,一边点头:“这几年过来,为师发现你倒是谦逊了不少。以后在朝廷处事,不管你心里怎么想,一定要处处谦逊才是。你说的也没错,但毕竟人情冷暖难测,你也算是有孝心了。我这次来京城之前刚好去过庐州,见到了丞相之子包绶。”
王旁听张逸提起包绶,想到这包拯唯一的骨肉,心中更是怜惜,忙问道:“我那弟弟现今如何了?”
张逸说道:“我要说的正是此事,我这次见到包綖,这孩子虚心好学、知书达礼。一举一动,酷似包拯。想当年包丞相去世的时候,你不在京城,当时宋仁宗亲自前往灵堂吊唁,当仁宗看到灵前的包绶只是个五岁的小娃娃,衣着打扮极其一般,环顾包家摆设也与包公的身分相去甚远,禁不住一阵鼻酸,为了照顾包公后代,赐与包家许多财物,还钦封包绶为太长寺太祝。去年正逢朝廷三年一次的祭祀圣典,百官照例晋升一级,包绶也由‘太长寺太祝’升为‘大理评事’,不久又转为承事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