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……我当然求之不得。”
“走,我把您介绍给出纳。他绝不会刁难你。这里发钱很痛快。”
杜洛华去领了二百法郎,外加前一天刊登的那篇文章的稿酬二十八法郎,再算上他在铁路局领取的工资的剩余,他口袋里总共有三百四十法郎了。
他手头从来没有攥过这么多钱,以为自己永远会富下去。
圣保丹带他去四五家与他们相竞争的报社的办公室里聊天,希望人家已经弄到了他要采访的新闻,并凭他那张利嘴巧妙地侃大山,就能把新闻挖到自己手中。
到了晚上,杜洛华再也无事可做,就想再去逛逛风流牧羊女游乐场。他不买票,壮着胆子闯检票口:“我叫乔治·杜洛华,是《法兰西生活报》的编辑。那天,弗雷吉埃先生同我一起来过,他答应给我申请免费入场,不知道这件事他是否想着办了。”
检票员查了一下名册,上面没有他的名字。然而,检票员非常和气,对他说道:“您先请进去吧,先生,直接向经理先生申请好了,他一定会妥善处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