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在乎利益的人,又岂会关心他人,就算是关心,又能有几分真心。
一切都是她的错觉,就像前些日子她跟墨祈渊每晚睡在一起,也在认为墨祈渊对她不同时,现实给了她一巴掌。
“我没有事。”风澜衣后退,躲开墨祈渊的碰触,疏离中透着冷漠,公事公办地道:“王爷这次来是带我回去行刑的吧,能不能等等,等这次天花事了之后,再押我回去。”
风澜衣躲闪的态度,让墨祈渊的手僵在半空中,冷漠的态度更是让他原本不好的心情更加烦躁。
一听到她受伤,他就连夜赶来,她倒好,跟封擎宇睡在同一间房间,现在只是想看看她的伤口,倒是跟他算起账来了。
墨祈渊顷刻所有的阴鸷再次凝聚,讥笑道:“你是在跟本王生气拿乔,怪你关入天牢时,本王没能来救你?”
对,她是在意自己被关在天牢,生死一线时,墨祈渊没有露面。
每一个到天牢里来的人,都告诉她,墨祈渊不会来救她时,她表现得很镇定,可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。
哪怕她在“钓鱼”,可是墨祈渊一直不闻不问,意义就是不一样,感情本身就是一件矫情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