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住脚步,一把扯下眼睛上的布条,怒声道:“扫兴,不玩了!”
言罢,气咻咻的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,从石桌上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。
而院中的莺莺燕燕们,也立即恢复正形,朝着赵韵和文士盈盈一礼,倒退着退出了小院。
顷刻间,院子里便只剩下一脸不爽的赵韵,和手中拿着一堆赵韵的战利品的文士。
文士走到赵韵对面坐下,将手中的肚兜发簪一股脑的放在石桌上。
旋即露出一脸愁苦的表情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儿子,爹还是担心啊,那小皇帝说是要你进京迎娶长公主,实则就是要你去京城做质子,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,你要是在京城出点什么事情,爹可就没法活了啊~”
赵韵没好气道:“担忧担忧,你都叹了三天气了,累不累啊,说过多少遍了,你就好好的在甘州当你的镇北王,京城那边我自有法子应对,区区一个请君入瓮的小把戏,你担心个屁啊。”
少年的语气,让中年文士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。
赵韵怒了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怒斥道:“能不能有点出息,我问你,能不能有点出息?!没当镇北王的时候就他妈胆小如鼠,当了镇北王还他妈胆小如鼠,我看你这个镇北王是白当了。”
被赵韵当成儿子训斥的文士,正是大夏硕果仅存的异姓王——镇北王赵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