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名打人并不是为了你吧?”他开门见山地说,“我翻了他的书信笔记,他一直在和一名叫倪亚的女孩子来往。”
我很难为情,像是自己做错了事,低头把倪亚的身份说清。
他那么冷静精明的一个人,居然听到目光发直嘴巴半张。
“杨伯父,对不起。”我很羞愧,不错,我们这些孩子做事荒唐,的确让大人丢尽颜面。
“这件事不怪你。事实上,我还要谢谢你,昨天晚上多亏你守口如瓶,为我保全了最后一点面子。”
他脸色灰白地向我告辞,不知怎么的,背景特别无奈憔悴,看了叫人很伤心。
几天后开学,我面无表情地去上课。
那里的空气很冷,杨名没有来上学,他父亲替他办理了转校手续。
“这孩子在假期里生了一场病。”我听到他对校长说,“需要静养些时间,康复后我们准备把他转到另一家私立学校。”
很多女生为此难过,三楼厕所里不知又要洒多少眼泪。也好,如果杨名那么憔悴苍白面若死人地来上课,恐怕厕所的墙壁会变成湘妃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