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贵凤接过碗,帮着用筷子挑面条,听到杨郎中的话自豪的扬起下巴,这是她平时惯有的动作,不过今天可不是瞧不上谁,就是骄傲着呢。
“那是,也不看看长宁是谁家的孩子,可不是好着呢吗。”
钱贵凤盛好面条,拿着勺子舀一大勺卤料:“唔,这白菜卤子真鲜亮。”钱贵凤使劲嗦一口面条,满足的感觉胃里面都开出花来。
宋长宁端着碗看向床的位置:“不用叫沈寒年起来吗?等会儿吃面条就坨了。”
“这孩子昨天半夜腿被疼醒,刚睡没多久,还是让他睡觉吧。”宋老大心疼的看眼沈寒年,比起吃面条现在睡觉对他来说可能更重要些。
宋长宁点点头:“那好吧,等会儿他要吃我用锅给他热热在吃。”
沈寒年睡的实诚,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。
钱贵凤和宋老大他们吃完饭就去钱家,钱贵凤偷偷将昨天订下的计划和李新花说了,李新花特别支|持:“那咱们就这么办。我昨天也和你大哥说了,没看到没再娘那屋吗,气的一晚上没睡不说早上也没出来吃饭,谁劝都没有,我都怕贵锁怀疑。
咱们快走吧,再不走你大哥都要疯了。”李新花这一晚上也没睡好,钱贵凤进屋看到脸黑成炭的钱贵龙,上前和他说了这件事,钱贵凤一个鲤鱼打挺下地:“走,赶紧过去,我今天必须将那个婆娘的脑壳敲碎,不守妇道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