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手腕处抹了很多泡沫,想接着润滑的功能将这玩意儿拿下来,但是无果。
后来又试了好几种方法,她将手腕都折腾得红了好几个度,严重点儿的地方连毛细血管都暴露了,还是没有任何办法。
恰逢曲桉又锲而不舍地上来送饭。
凉纾这次打开了门,曲桉喜出望外地看着她。
她低头看着曲桉托盘里的饭菜,幽幽地叹口气,道:“曲桉你拿走吧,我减肥,以后都不吃晚餐了。”
说罢留着一脸惊讶的曲桉站在原地,怔怔地看着面前这扇被关上的门。
几乎一秒的时间都不到,房门又被人从里面给拉开。
“太太……”曲桉嘴角的笑容挽到一半。
凉纾伸出食指点点还冒着热气的饭菜,她半威胁地看着曲桉,慢吞吞地开口说,“我减肥这件事,你也不要告诉先生!”
“可是,”曲桉叹气,“太太,您已经很瘦了,何苦要折腾自己的身体,到时候先生可又要心疼了。”
背在身后的手腕还有些发烧般地疼,她另外一只手伸过去摸了摸,才说,“不会的。”
她瘦下来了,那这手镯子总可以取下来了吧。
……
时间一晃走到九月。
九月伊始,总算有让凉纾稍微开心些的事情了。
大哥陆子安(陆瑾笙同父异母的大哥,前篇提到过)在国外喜得一女,出生时刚好六斤六两,数字十分吉利。
凉纾这天下午正在花房里按照她的方式给植物修剪枝叶,随后就收到了陆子安传过来的视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