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意那天夜里喝的特别多,被灌酒,去卫生间里吐了好几次。
最后人险些不行了,那几个人才收场。
傅林深是知道消息的,他到底没忍住,去看了她。
那时候,她就是这样。
人蜷缩在床上,满脸满身都是红的,一个是吐的,一个是搓的。
有人趁机揩油,她被摸了几把,自己把自己扔在浴缸里搓了半天,险些闹出人命。
还是服务生过来照顾她,看到了,急匆匆的把人从水里捞出来,哄回床上。
傅林深来的时候,服务生刚出去,他慢慢走过去,就见南意皱着眉头,像个受伤的小动物。
听到傅林深喊她的时候,她一双眼睛里都是委屈。
小鹿似的,眼睛湿漉漉的,脾气软的很,跟他撒娇:“我好难受。”
傅林深看着人,忍了忍,到底没说出软话,说她:“活该。”
只是动作却随着人,小心翼翼的照顾人。
可傅三爷哪儿会照顾人啊?
不但没把人哄好,反而又让南意吐了他一身。
傅林深气得很,又觉得心疼,抱着人去洗了澡,把床上用品换了,把人又抱回了床上。
南意的酒劲儿上来,可意识还在。
傅林深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,哄孩子似的哄她睡觉,南意搂着他的腰,声音软的像是羽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