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无忧说得真挚,而他所能做的,唯有尽全力而已。
万俟临渊听后一时不语,似在思考,究竟要不要行这冰封之法。
“若是不行,我体内的蛊虫会在何时发作?”沉默了片刻,万俟临渊终是出声。
燕无忧细想一番,便道:“或许此刻,或许明日,也或许一两年后……战神体内蛊虫的爆发是个未知数,一旦再次爆发神仙难救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至于这冰封之法,一旦出现错漏立即就死,所以战神该要考虑清楚,究竟是想要这一两年的安稳欢乐,还是赌上一赌,赌赢便可一世安乐,赌输便永坠黑暗,再也见不到心悦之人了。”
万俟临渊听后拧眉。
一两年眨眼而过,他亦不贪图这些。
他贪图的是,这一世都要安稳在一起,他还想再为舒舒做好些事。
一两年又怎会够?
可冰封之法凶险,若有错漏,即便是临终之言他都来不及跟舒舒去说,可一个是必死局面,一个是生死赌局,他这样坐于桌案上的赌徒,万一赌赢了呢?
万俟临渊拧了拧眉,顷刻纠结万分。
可若让他去选,他定会选择赌上一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