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怒极反笑,又恢复平素吊儿郎当的性子,苏梨却听得头皮发麻。
“那便交由谨之处理,封赏照旧!”
皇帝说完,张德将封赏念完,苏梨叩谢皇恩,回到座位坐下。
楚怀安没跟她说话,温吞吞的喝着她方才斟的那杯酒,懒洋洋的托着下巴看戏。
苏梨颇有些惴惴不安,却保持着镇定没有吭声,只专心帮他布菜。
又过了一会儿,张德拿了圣旨喊到楚怀安的名字,楚怀安放下酒杯,整理了衣襟走到大殿中央跪下。
“逍遥侯楚怀安天性秉然,淡泊名利,前些时日被奸佞构陷与贵妃有染,险些丧命,罪魁祸首虽已伏诛,其间尚有许多疑云,为显公正,今特命逍遥侯为昭冤使,专查此案,赐昭冤令,见此令者如见朕!”
一旨令下,满朝文武面上皆是一肃。
上午楚凌昭才让赵寒灼借查苏梨所作文章一事插手军情处,如今又封了楚怀安为昭冤使,且不说楚怀安是拿着这昭冤令玩还是胡作非为,单单是这两道圣旨,便已让人无端生出危机感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