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。”云栈伸手拿回帕子,顺势放进前襟。
司重明挠挠头,对他的莫名其妙已经习以为常,心里不太在意,接着说道:“徐庆安此人诡计多端,心狠手辣,通常让人防不胜防,不知这次他又要怎么样把南诏太子的死嫁祸给我们大舜。”
云栈点头,“左不过就是那些手段。”
“通常越是常见的方法越容易得逞,你们别在阴沟里翻船了才好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还要司小姐多给我们提供些信息才是。”
司重明摸摸鼻子,“你们东厂还用管别人要信息?那你问吧,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。”
云栈端起茶杯,呷了一口,“徐庆安脸上的伤,可是出自你手?”
司重明一愣,“为什么要知道这个?”
“石房听到他在对话中提到了司家女子,也就只有你了。”
司重明了然,随意换了个坐姿,身子懒懒地靠在石桌上,“他还念念不忘呢?也是,任谁脸上多了那么大一道疤也得耿耿于怀,何况徐庆安本来也不是啥大气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