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焕淡淡一笑,并未接话。
这几人,与秋月如都是高中同学。
油腻胖子曾日求,家大业大,曾家是遵州一个二流家族,坐拥几千万资产。
黑高个子名为李伟,矬矮子名为潘波,父母都是上市公司白领,虽然没曾日求那么有钱,但也是衣食无忧,现在专门跟着曾日求混。
“月如,不是我说你,这种劳改犯,还是少来往,太不干净了,是吧,曾哥!”
潘波跟舔狗一样,在曾日求旁边腆着个脸道。
“对,月如,这种劳改犯怎么配和我们这个阶层的人接触?”
李伟也笑道,几人言语之间,都是对嬴焕的蔑视。
他们从心底里就看不上嬴焕,一个劳改犯,也没什么家业,不学无术,还被人戴绿帽子,任何一点都让人鄙视。
嬴焕云淡风轻,对几人的挑衅熟视无睹。
他转头看向秋月如,轻声道:“你病了!”
秋月如脸颊白皙,美丽无暇,肤如凝脂,领如蝤蛴,齿如瓠犀,螓首蛾眉,只是脸色有一丝病态的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