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既然都不舒服,求医的态度不是更应该放低点吗?”
“弟弟。”秦小姐轻斥一声秦医生,“你少说两句。”
娄羽安真心觉得自己这会好冤枉啊。
“秦老先生别误会,是因为我的嗅觉现在变得很敏感,这边又是酒楼,我怕闻到味道……”
讲电话回来的景瑜泽听到了秦医生的话语,脸色有些冰冷的进来,“我们是诚意求医,但不知道我们哪点态度让秦先生你这么的生气呢?”
“而且我们求的是秦老先生的医,不是你,秦小先生。”景瑜泽看着秦医生。
“景瑜泽。”娄羽安轻轻地喊了一声。
这样气氛就有些尴尬了。
“秦家在学术界是有声望,但是过于的彰显就显得有些可笑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秦老先生发了话,以眼神制止了一眼孙子。
“误会。”秦老先生淡淡地说了一声,哪怕这样,也没有要对景瑜泽这边道歉。
“你说嗅觉变得敏感,可以具体说说吗?”他直接地看向了娄羽安。
本来来这里就不是来寒喧叙旧,那些场面话语就直接跳过吧。
秦老先生直奔娄羽安的病情。
娄羽安正要说……
景瑜泽却先一步地开口,“秦老先生,景某有个不情之请,希望羽安的情况不会外泄出去。”
“景先生这是怀疑我们做学术的职业道德吗?”秦老先生脸色有些冷。